記得早期洪老師教拳,在站完三寶聚會,還會花一些時間練一些古代道家導引按摩的東西,算是在暖身運動之中,以前不知道這些跟武術有什麼關係,總覺得好像是在練養生的,直到現在練三戰才覺得這些是很重要,這些東西是可以輔助三戰,尤其是功夫卡關的時候,不要小看這些養生的東西,有時候功夫上不去,是這些地方沒有做好。可能是洪老師以他的高度回來看,把這些東西放到日常訓練之中,為未來先舖個路。
早期師兄們比較重打,所以二步牽打這些練比較多。大家都很拼命打大步進去,我那時也在二步牽打花不少力氣。不過那時因為太拼,好勝心重,所以力氣比較放不掉。那時好像比較沒有敬老愛幼的風氣,所以師兄與我們資淺的練也不太會讓,我們資淺的就挫折感比較重一些。不過後來聽老師講他們小時候練拳,也是這個樣子,他當小朋友的時候,也是被師兄們壓肢,如果二高早期的學生,更是一接手就把他們打出去,玩都沒得玩!
早期林英明理事長的書還沒有出,縱鶴拳法形於意這句我還不知道,我一直認為只要動作對了就是對了。老師講什麼丹田啊!什麼氣啊形啊我都不是很當真。畢竟我們學西醫的阿,當然就認為為沒有丹田。就這樣只練外型,到大七畢業前老師敲我的肚子,說怎麼還空空的,又敲其它人,聲音就是比較實。我才改變練法,假想有丹田,先相信看看。又練了一陣子,大概半年一年,當兵很閒,老師又敲我肚子,才說有進步。所以還是要先相信,然後才能看到。
我大七當實習醫師很忙,連睡覺都不夠,所以練的有一搭沒一搭。大五大六雖然成績也不怎樣,可是光應付學校功課就累了,也是加減練而已,又分心畫畫,有時又跑去學校合氣道社…畢竟是有妹子啊…。那時理事長的書出了,總會也辦了B級及C級教練講習,六日下午老師及一些師兄弟會再去雲林虎尾和理事長學習,這個我就沒有跟了,下午要回去念書寫報告,沒空花這麼多時間。而且我那時也練不怎麼樣,出席也不固定,老師沒有問我要不要下去虎尾。後來發生一些事情,大部分早期的師兄跑去和理事長學,就不再跟洪老師學拳了。我個人是不太看好他們,因為就算理事長比較厲害,懂比較多,也很難比洪老師更願意教,如果不願意教,或是不好跟,那好像也不會比較好,而且還要算台北下去虎尾的車程時間,不懂那些師兄在想什麼?
比較大的進步竟然是在當兵的時候,這個之前有寫文章了。總之那時就上午站三寶聚會,不計時數,有病人就看病,沒病人就站,下午練水肢,大概都有練到一千下。一段時間放假回到台北,王宗源師兄看到我,就說有比較沈喔!肚子打起來也比較實在了。
因為很多師兄離開,老師那之後進度也有調整,我第一次聽到水火風三路就在那個時候。我自已覺得水肢十萬下之後,或者可以摸到火路,水路我是還沒有體會到,太早教可能也不太好,風路還是要打個十萬下以上的底,會比較好吧!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