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晉江這個地方,明末時出過一個武術超級高手,抗倭名將俞大猷。俞大猷擅荊楚長劍及棍法,或言荊楚長劍即棍法,總之他跑去少林寺發現少林棍法已失古法,在一番較量之後,少林寺派出两名弟子,長年跟著他,把少林棍法學回去。不知道俞大猷的功夫在晉江這個地方是否有傳承,但是能培育出一流的武術家,本身就代表這個地方有豐富的武術資源。
施琅在俞大猷死後四十二年方出生於晉江,他的武功路數文獻記載不多,不知道和俞大猷有沒有關係,應該也是在地的武術,當年號稱鄭芝龍手下第一猛將,多次死戰得生,也沒有少胳膊少腿的,証明他的冷兵器應該是很有水平的。而他在六十一歲奉清帝命組福建水師時,因為部下皆已老去,他又回老家晉江找同宗可靠的年輕人,其中就有我家十六世祖世忠公。因為古時候沒有無線電,海戰中必須看主帥船上的旗號,所以每艘船上都要有自己人監船,以確保命令執行。理論上施琅選這些年輕同宗參軍,要不是這些人本身武術已經不錯,不然就是施琅要加以傳授,否則壓不住陣腳,戰爭中想保命還是要有兩下子,當然實際情形如何,已不可考了。
而澎湖海戰之後,鄭家投降,施琅從臺灣帶回了永春白鶴史上的重要高手,白戒叔,回永春傳寸勁節力,為永春後五虎之師。當時十六世祖隨施琅回朝敘職,因軍功授左都督,應該是和白戒叔一起坐船,當時不知道有沒有交及。不過施琅本身就是武術高手,會和白戒叔往來也很合理,說不定彼此師門互有關係,只是詳情只能寫小說想象發揮了。
後來十六世祖於北京做左都督,負責京師防務,康熙晚年因與八王爺相善,懼雍正誅戮,遂舉家遷臺,漸漸偃武修文,務農為生,至我之時,已無武術之傳承了。